張成澤作為現代版宗派的頭目,長期糾集不純勢力形成分派,懷著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野心,通過種種陰謀和卑鄙手法犯下了試圖顛覆國家政權的窮凶極惡的罪行。特別軍事法庭對被告人張成澤的罪狀進行審理。
在審理過程中,張成澤的一切罪行百分之百得到證實,被告人對之全部供認不諱。法庭上宣讀了北韓國家安全保衛部特別軍事法庭的判決書。判決書的每句是北韓軍民給予反黨反革命分子、惡毒的政治野心家、陰謀家張成澤的狠狠的鐵鎚。
罪不容誅的叛國賊張成澤為顛覆黨和國家的首腦部及社會主義制度進行了反黨反革命宗派行為。
張成澤從早得到金日成主席和金正日總書記高度的政治信任,被器用於黨和國家的要職,比任何人都享受了兩位大元帥莫大的恩德。他尤其托金正恩第一書記的更大信任,擔任了比以往更高的職位。
對張成澤而言,白頭山卓絕偉人們的政治信任和恩惠實在是超過本分的。
以道義報答信任、以忠貞報答恩惠,是做人起碼的道理。但是,狗不如的人間渣滓張成澤背叛黨和領袖天大的信任和深恩的栽培,犯下了令人髮指的大逆行為。
張成澤雖然早有骯髒的政治野心,但在金日成主席和金正日總書記在世時不敢興風作浪而察言觀色,在幕後同床異夢、陽奉陰違。到了革命的班交替的歷史轉折期,他認為時機終於到來,開始暴露出了自己的原形。
按照全黨、全軍、全民的一致意願推舉金正恩同志為金正日總書記的唯一接班人的重大問題提到日程時,張成澤心懷二意,犯下了明裡暗裡地妨礙領導的繼承問題的滔天大罪。
自己的狡猾陰謀未能得逞,歷史性的北韓勞動黨第三次代表會議根據全體黨員、人民軍官兵和人民一致的意願,宣布擁戴金正恩同志為黨中央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的
決定,全場以熱烈的歡呼沸騰的時候,張成澤不情願地站起來勉強拍手應付,表現出傲慢不恭的態度,從而引起了朝鮮軍民的沖天憤怒。
他招認,當時他的這一不經意的行動,是因為生怕如果金正恩同志的領軍基礎和體系一旦鞏固起來,將給他篡奪黨和國家的權力造成巨大障礙。
後來,金正日總書記太突然地、太早地不幸逝世後,張成澤開始全面著手實現蓄謀已久的政治野心。張成澤利用經常陪同金正恩同志進行現場指導的機會,試圖向對內外顯示他是同革命的首腦部不相上下的特別存在,以造成對他的幻想。
為了糾集將來為他顛覆黨和國家首腦部所用的反動集團,張成澤以狡猾的方法把曾因不執行金正日總書記的教導、奉承和追隨他而受嚴重處分、被撤職或免職等的不純分子和異己分子帶進黨中央機構及其下屬單位。
張成澤主管青年工作部門時,同被敵人收買叛變的分子沆瀣一氣,嚴重損害北韓青年運動。在他們被黨的果斷措施揭發和肅清後,張成澤也把他們的餘黨繼續包庇並安插到黨和國家的重要崗位。
從1980年代起,張成澤每逢調到別的職位,都帶走善於阿諛奉承的李龍河。李龍河曾因拒不接受黨的唯一領導的宗派行為而免職,可張成澤系統地把他提拔到黨中央第一副部長,當做自己的心腹走狗。
近幾年來,張成澤巧妙地把因同樣的重大問題被撤職的親信和獻媚分子調到自己主管的機構及其下屬單位,在其周圍系統地糾集有前科、經歷曖昧、心懷不滿的人,騎在他們頭上自居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
張成澤大幅擴大其機構和下屬單位的編制,圖謀一手掌控國家全盤工作,向各省、中央機關伸出魔爪,把自己所在的機構變為任何人不得進犯的「小王國」。
張成澤竟敢阻撓大同江瓷磚廠建立金日成與金正日的馬賽克壁畫和現場指導史蹟碑,故意迴避北韓人民內務軍將士要把金正恩致部隊的親筆回信刻在天然花崗石建立於指揮部大樓前的一致要求,最後勉強指示在一個背陰處建立親筆碑。
張成澤迄今系統地違抗黨的路線政策,出於令人將其視為也可以推翻黨的結論和方針的特殊存在,助長對其極度幻想和偶像化的蓄意的陰險意圖。為了製造對自己的幻想,張成澤甚至貿然中途劫奪凝聚北韓軍民對黨和領袖純潔的忠貞和熾熱的至誠的物資分發給心腹,以抬高自己。
結果,其所在的機構和下屬單位的阿諛奉承、追隨份子將張成澤吹捧為「一號同志」,甚至違抗黨的指示來討好。
張成澤建立自己的機構和相關單位比黨的方針更重視和接受其指示的不正常的工作體系,令其心腹走卒和追隨份子不惜幹出了不服從朝鮮人民軍最高司令官命令的反革命行徑。
不管他是誰,凡是不服從最高司令官的命令者,革命的槍桿子絕不容忍,而且在祖國疆土上死無葬身之地。
張成澤夢想作為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第一步,竊據內閣總理職務,為此策劃使他主管的機構獨攬國家經濟的重要領域來架空內閣,從而把國家經濟和人民生活推入無法收拾的破產局面。
他
無視金正日在第十屆最高人民會議第一次會議上樹立的新的國家機構體制,把內閣所屬檢查監督機構納入他的旗下,全部掌握和肆意主宰設立和取消委員會、省、中
央機關和道、市、郡級機構,成立貿易及創匯單位和駐外機構,適用工資等原由內閣負責的一切有關機構編制工作,導致內閣無法圓滿發揮作為經濟司令部的職能和
作用。
他未經同內閣和相關省協商,企圖向黨虛報關於國家建設監督機構的問題。而碰到相關幹部提出這違背兩位大元帥制定的建設法的正確意見,悍然妄言:「那麼,修改建設法不就完事了嗎?」
張成澤濫用職權,搞亂兩位大元帥就首都建設建立起來的工作體系,幾年間把很多建設建材基地幾乎變為廢墟,以狡猾的手法消弱首都建設單位的技術人員和技工隊伍,把一些重要建設單位交給心腹用來掙錢,故意妨礙了平壤市建設。
張成澤犯下的賣國行為還包括,讓親信隨便賣掉煤炭等寶貴的地下資源,上掮客的當欠下很多債,今年5月還以還這筆債為藉口,居然以50年為期向外國出賣羅先經濟貿易區的地皮。
張成澤又是2009年在背後操縱千古逆賊朴南基,濫發數千億圓朝幣,造成嚴重的經濟混亂,擾亂民心的元兇。
他為籌措實現政治野心所需的資金,以各種名義助長賺錢生意,專事營私舞弊行為,帶頭向朝鮮社會散播了安逸鬆懈、無紀律的毒素。
張成澤從上世紀80年代光復大街建設時期就開始籌集貴金屬,並在屬下組建秘密機構,藐視國法,從銀行調出巨額資金買進貴金屬,結果對國家的財政管理體系造成巨大混亂,犯下了反國家罪行。
從2009年起,張成澤向其心腹走卒散佈種種淫穢圖片,帶動資本主義尋歡作樂風氣混入國內,到處揮霍無度、驕奢淫逸。僅以張成澤在2009年一年裡從其小金庫拿出揮霍460多萬歐元,出入海外賭場一事,足以證明他何等墮落、變質。
張成澤被對政權的野心沖昏頭腦,盲目猖狂,以至於愚蠢地認為若動員軍隊,政變可以得逞,因此執拗地企圖對人民軍伸出魔爪。
在庭審過程中,張成澤淋漓盡致地流露出了其作為千古逆賊的醜惡居心。他說:「我試圖使軍隊和人民中間產生對現政權就國家經濟狀況和民生深陷困境束手無策的不滿」,政變的對象正是「最高領導人」。
對政變的手段和方法,他也供認不諱:「我準備利用有私人交情的軍隊幹部或親信,動員他們手中的武裝力量。雖然我不熟悉最近被任命的軍隊幹部,但是與以前被
任命的軍隊幹部還是有一面之交。還想,如果今後群眾和軍人的生活進一步惡化,或許軍隊也會贊同政變。我認為李龍河、張秀吉等我的心腹肯定完全能跟我,也打
算拉攏負責人民保安機關的人作為我的親信參與政變。還有幾個,我以為可以利用的。」
至於發動政變的時機和政變以後的打算,張成澤招供說:
「政變時期尚未確定。不過,我打算到經濟完全癱瘓、國家瀕臨崩潰的時候,把我的機構和所有經濟機關集中於內閣,並由我來擔任總理。我想,如果我出任總理
後,拿出以各種名義籌措的龐大資金解決一些生活問題,人民和軍隊肯定會喊我的萬歲,政變也就順利完成。」
張成澤幼稚地認為,他以卑劣的方法篡奪權力後,「新政權」可以藉其被外界認為「改革家的醜惡嘴臉,很快能得到外國的承認」。
一切事實確切地證明,張成澤借助美國和南朝鮮逆賊集團的「戰略忍耐」政策和「等待戰略」,從很早用盡一切手段和方法惡毒地企圖篡奪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是天下頭號千古逆賊、賣國賊。
張成澤反黨、反國家、反人民罪行可惡醜陋的全貌,通過國家安全保衛部特別軍事法庭庭審徹底揭露。
時代和歷史將銘記黨和革命的敵人、人民的仇敵、窮凶極惡的叛國賊張成澤令人切齒痛恨的罪狀。
無論歲月流逝、世代交替,白頭山血統是絕不能改變或更換的。
我們黨、國家、軍隊和人民只認金日成、金正日、金正恩同志,絕無其他人。
只要有誰膽敢反對金正恩同志的唯一領導,挑戰他的絕對權威,使個別人與白頭山血統對峙,北韓軍民絕不會饒恕。不管他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也要統統抓回來推上嚴正的歷史法庭,以黨和革命、祖國和人民的名義加以嚴懲。
北韓國家安全保衛部特別軍事法庭證實被告人張成澤從思想上雷同敵人,為推翻北韓的人民政權進行的顛覆陰謀構成北韓朝鮮刑法第60條所規定的犯罪,以革命和人民的名義嚴厲譴責兇惡的政治野心家、陰謀家、千古逆賊張成澤,並根據刑法第60條判處他死刑。
死刑立即被執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