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4月5日,嚴復致信熊純如,對俄國革命首次表態:
俄之革命,有法之歷史在前,群知為戒,當不至為其已甚,使數十年禍亂相尋。其當路人比之吾國程度為高,亦不至如吾國改革後之現象。吾國現有之參、眾兩議院,率皆毫無價值之人,俄尚不然,故曰不至。但其國幅員大廣,中雜亞族,教育未遍,民多不學;皇室久為齊民所崇奉,俄皇以一身而兼教主,西人宗教觀念,比之吾國常深,此皆最難解決問題。故吾輩於其國體,一時尚難斷定。大抵獨載新傾之際,一時輿論潮熱,自是趨向極端,而以共和為職志;數時之後,見不可行,然後折中,定為立憲之君主。此是鄙意,由其歷史國情推測如此,不敢謂便成事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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